Friday, December 14, 2007


〈忘了鐘的時間〉

一個斷臂的鐘
縣垂在月台的老天花板上
呆着 呆着

忽然 看見時間略過
但無論鐘怎喊着
怎歇斯底里
時間繼續向前走
頭也不回

鐘想伸手去抱着他
但殘缺的身體令自己在
搭客面前蒙羞了

鐘很重情 沒有忘掉時間
還記着薄荷凋謝前的一刻
和時間微濕的頭髮
兩鬢少了歲月的零星
卻多少年代的餘興

時間沒有錯
他只履行自己的使命
向前走 行過去
熱切地期待下一秒的
喧鬧 敗壞 和質感


哀悼的尾班車離開月台
乘客也累得各自打盹
剩下開封了的汽水罐
一日鮮的報紙
沒有自尊的煙蒂
和沒人收留的回憶


路軌給火車的巨輪擦過
丁點的火花也是火花過
鐘 黯然地惜別
時間 突然停下來
驀然回首
凝視着那副斷肢的身軀
記起了一兩次曾經
咀裏說了些沒內容的話
像對舊情人咫尺的生疏

Wednesday, December 12, 2007

論成功

我昨天不禁問了自己一句:我成功嗎?

一個人究竟到了什麼地步才算成功?有車有樓有資產股票,再加上事業的成就,給人認同,這就是成功。想真些,這些東西的總和只是「無憂」,並非什麼成功,成功就是理想成真。有些人理想很高很大,做律師,做醫生,做 i-Bank,賺六位數一個月,有些人理想則不同,做義工,做慈母,做苦力,無論做什麼,賣過力,做到了就是成功,要怪只好怪香港對成功的定義錯放在資本的角度上。

我的理想?很多人都知啦,在棺材蓋上前一刻,我一定要拿到博士學位。

我的夢想?做導演,做作家,做學者。或者一日,可以去到窮農村幫手建學校。

我的激想?在 crispy creme 賣冬甩,戴住頂紙帽,勁 cute。

我的遐想?和一個人一起住,彼此以對方為大前題,養隻八哥,歌姬,放工回家有啖他褒的湯水,睡醒後一轉身便可聞到他的氣味。

他成功了,我沒有。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護我身邊的人,要他們平安,做到了,我便成功,不用頒獎,心領了,心安了。

這叫成功嗎?http://www.havenbooksonline.com/50-50ContributorsList.htm (expecting February 2008)

Le Meme Histoire

Tuesday, December 11, 2007

一封聖誕老人寫的信

小孩子,我聽說你不大喜歡聖誕。為什麽啦?是不是有什麽壞經驗?又是不是曾經在聖誕掉過眼淚?但我翻查了記錄,過去二十七個十二月廿五號,你還是過得可以呀,為什麽特別是今年忽然厭惡起來?

很多人說我每年只是工作一天,就是平安夜晚,駕着鹿車四處派禮物去。但我告訴你,這其實是世人對我的遐想,什麼鹿車飛天,什麽放禮物在襪子裏,這統統是神話,小孩子,千萬不要給騙倒啊!

反過頭來,我卻是每年工作三百六十四天,休息日就是十二月二十五號。很多人都是期待我給他們派禮物去,但其實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把你們之間的關係聯繫着,透過你們身邊的人,發生了不同事,亦透過他們給你一些禮物。有時候,這些禮物不是你們想期待的,有時會是心痛,有時會是歡聚,有時會是大笑,有時會是眼淚,有時會是清醒,有時會是宿醉,有時會是離開,有時會是一起。

換言之,你的每一份感受,是悲是喜,還是一份禮物。不要說孤單吧,就算哭,也代表着你還未麻木。那天最孤單的人應該會是我,一下子工作停下來,有時也會有點不爽的感覺。

你今年要求的東西,我恐怕未能夠如你所願,百分百給你,但你看?一起了差不多一個月還不是比一起過節更經歷得多嗎?你想要的不過是舒一口氣吧!因我工作太忙,今年我可以給你的不多,但我可保証,你今年的禮物,會是在平安夜睡得很甜和翌日起來看見的陽光。

保重身體,面瘦了點,眼圈也黑了,不太帥吧。

小孩子,明年再通訊。

Monday, December 10, 2007

今年叱咜十大,我的預測:
1. 酷愛
2. 木紋
3. 愛回家
4. 前程錦鏽
5. 東京鐵塔下 gulu gulu
6. 男人KTV
7. 舞林羣英
8. 逼得太緊
9. 花落誰家
10. 好久不見

(截至第49週)

但我估商台會飛走 EO2和張學友,隨時由 Crying in the Party 和零時零分補上。

28 November 2007

坐在 Sydney Harbour Bridge 旁的一間餐廳吃在澳洲的第一餐晚飯,今日買了三本書,花了差不多100元澳幣,超出了預算。
對着 Circular Quay 港的兩旁,聳立了一些豪宅,跟倫敦的 Thames 附近很相似,聽說某某和他在英國住在一起時,家裏會望到一些河景,我心想,一邊比較着 (哎,又是比較!) 如果有男人叫我來這裏跟他一起生活,我會不答應嚒?
有誰不會答應呢?每個單位有個小露台,對着 Sydney Harbour Bridge和雪梨歌劇院,我還可以在這裏full time讀一個博士,他也可以供養一下些活,何樂而不為?我知我一世人也不可以有幸做到邀請者,同樣地又不能阻礙着別人去邀請人,我們迷戀的,又豈可只是感情,背後也有物質在暗地煽動,有感情,有物質,這樣就百分百完美了。
橋下有一個叫 Overseas Passenger Terminal 的地方,流水送落花,稀客賞風光,在客運站內感到異國,在異國找寄託。
停筆,食飯。

Thursday, December 06, 2007

早幾晚,去了廟街吃褒仔飯,坐下還不到半小時,褒仔飯還未來,便看到食環署人員一行約二十人圍剿因食客太多而要把枱搭到街上去的食市,全程用DV拍低,十分誇張。澳門武警也未用DV錄下圍攻消費能力太低的自由行,況且人家賣的只是幾十元的市井飯,這樣的趕盡殺絕一來為食客帶來不便,二來看見老闆娘苦苦求情,良心的一票已是名花有主。

廟街是集體回憶的一部分,由個體到集體,必須先要個體們各自與某地方發生情意結,而之後再從集體交流中去互相表態,從而得知曾經自以為獨有的經歷也發生過在他人身上。九年前,某某帶我去廟街吃過咖喱尤魚,原來那地踎檔也是很多人所愛。那晚的踩場無疑是壓抑個人回憶的發生,這樣下去廟街只會變成第二個皇后碼頭或裕民坊。

況且,廟街的文化就是建基在亂,在公開,在公共。很難得有一條街在香港可以是這樣的公私不分,要踩場,街邊那些寬頻或電視攤檔倒是我第一個要剷除的目標。

另外,今天大開眼界,見到有些老師是如此丟臉,祝下一代幸福。

Tuesday, December 04, 2007

回來了,很攰。
飛機延誤了四個多鐘頭,還不到十個小時就要考口試,要做的也已經做了,看命吧。
論成功,怎也不及他人,渺小如泥塵,我只好說句:盡了力,他成功了我沒有。

一開始總是順利地識到這個人,
這個故事原本想講......

有多少人可以像比利,
跳出天和地,
更何況,天就是天,地就是地,
怎樣也扯不上去。

Saturday, December 01, 2007

What did I do in Sydney?
(A report when I am still on the Koala continent, but again, penniless)

1. Went to sit in 2 sessions of the conference, which is less than I expected. Sorry, too tired and never had the mood to. Yet, I did get something, especially from the speaker from Cambridge. Scholars always do something trivial and make a big fuss out of it. He talked about... revolving doors. Interesting.

2. Went to see Francois Ozon's new film (since when did I repel this name?), Angel. The ticket was very expensive. I saw it at an Art House cinema in Newtown, which is near The University of Sydney. As for the film, my comment is: what the fuck. It's so different from the Ozon I liked. Even I do realize that he is paying tribute to Douglas Sirk and the genre of melodrama, but what' the point of making this film? I don't see why.

3. Went to see the musical of Billy Elliot. Quite touching!

4. Bought some books, as expected.

5. Bought something from Aesop, as expected.

6. Went to the casino and lost some money - all because I did not wear green and the whole plan was an ad-hoc.

7. Kept changing hotels. I will check into the last hotel of the trip, which is the most expected one.

8. Kept missing someone and thinking a lot.

9. Tried to revise my thesis, but I am totally bored by what I've written.

10. Visited the 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 (MCA), which is now feature an interesting works on 'double body' by a local artist.

That's all for now. Pictures to be uploaded later here, at friendster and facebook.

Tuesday, November 27, 2007

臨行前,想post以下文章 (我親手打ga!),給大家思考一下:

From Fernado Pessoa, The Book of Disquiet, Entry 363

We cannot love, son. Love is the most carnal of illusions. Listen: to love is to possess. And what does a lover possess? The body? To possess it we would have to incorporate it, to eat it, to make its substance our own. And this possibility, were it possible, wouldn't last, becayse our body passes on and transforms, becayse we don't even possess our body (just the sensation of it), and because once the beloved body were possessed it would become ours and stop being other, and so love, with the disppearance of the other, would likewise disappear.
在《龍鳳鬥》內,賊公為保留賊婆一個希望,在死前揾定個替身,一個故事便以與我常在的主題收尾,P.S. I Love you也是如此,好像很感動,很期待,這種男人在那裏揾?

Trailer: http://www.apple.com/trailers/wb/psiloveyou/trailer1/



我走啦,今趟出發前很不安樂,心裏想法多了,又要溫書準備4号個Oral Exam,最憎個Chair,正八婆。


Monday, November 26, 2007

最沒有事情發生的,最淡淡然的就是故事。



六月三十日晚上,蓮姐如常在便利店當夜班。她穿上制服,把名牌掛在襟前,從雪櫃的玻璃門上看見自己的倒影,整齊吧,但輪廓還有點模糊,要加點幻想才能勾劃出來。要確實勾劃的,不僅是自己的面貌,還有孫兒的骨架,體重和面孔。它沒有名字,也未有性別。怪就怪它來得不合時,未誕生便投胎去,未夭折便給打下來吧。況且自己女兒才剛十四歲,又怎可以承擔人母的責任?
「蓮姐,多添雪櫃裏的飲品吧。明天七一遊行,定必多人來買東西喝。」店經理吩咐說。
蓮姐走到雪房去,細心地打量飲品數量後,便逐一添加,十分稱職。當店員就這麽稱職,那當母親呢?蓮姐機械式的把蒸餾水,可樂和檸檬茶放到貨架上,但心卻想着自己女兒獨自在診所房裏的情境。女兒雙腳曲着,微微擘開,那裏來的東西就從那裏走。雪房凍,但相信也凍不過那些協助把自己孫兒打下來的器具,冰般的金屬面在無知的皮膚上擦過,雖不留痕跡,但割在心上的痛,卻留了過路的記號。飲品罐在貨架上撞着,發出的聲音令蓮姐加倍胡思亂想,不能不把工作停下來。
她一抬頭,從雪櫃架與架間的空隙,看到一名身穿橙色袈裟的和尚呆站在店內的鮮奶櫃前。
「幹嗎兩點多還有和尚在灣仔出沒呀!」蓮姐心想。
她從遠處端詳了和尚一會,見到他好像在布袋裏拿了些什麽放在鮮奶瓶後面。
「會是偷奶賊嗎?」
當她正想去查過究竟時,她收到女兒發出的短訊:「媽,我睡不着,發了個惡夢。很怕!」
她再抬頭望出去時,那個和尚已經不見了。

*

淨行走過灣仔的紅燈區,看見了生命的禁面,多年的修為卻敗於一副驅體上,自知不能歸依我佛,便把自己的一萬元積蓄,連同字條放在白信封內,字條是這樣說的:
「替天行善,『所言善法者,如來說即非善法,是名善法』。」 〈金綱經 第二十三篇〉
淨行把信封藏在便利店的鮮奶後面,信封的白和鮮奶的白彼此掩護着,他希望拾到它的有緣人,可以用那一萬元去做善事,以抵消自己的罪過。數年前,一個廿三條幾乎翻倒了半個香港,淨行希望十年回歸的一天,也可以用同一個號碼來洗滌一下這個地方。

*
凌晨四時許,蓮姐已開始忙於整理報紙,大慨也忘記了那個和尚的事,更不大察覺便利店內來了一個手臂有紋身的年青人。
他叫細南,再過半個小時,他便要去伏擊一個開罪自己「堂口」的辦事人。他在便利店內忐忑的踱步,一心的焦急也令他不知該買什麽喝好。與其浪費時間,細南乾脆地拿下一瓶伏特加,讓自己壯一壯膽子。
他心想:「入了堂口以來也未做過些轟烈的事業,這次要幹回好的,給大佬一個交代。」
細南拿着酒走到收銀機前,然後說:「收錢呀!」
蓮姐趕忙的放下報紙,走到櫃位去。當細南掏出錢包時,不慎露出了作埋伏用的十吋長刀,蓮姐嚇得目定口呆。
「別多事,收過錢便是了。」
「是,是。」蓮姐低頭把錢弄妥便回到叠報紙的崗位去。
細南把瓶口打開,一口便乾了半瓶伏特加。他自知今次活生生回來邀功的機會實在很微,就算死不過去也可能傷重得要趟在醫院數個月。他只希望堂口給他的一萬元安居費可以幫補一下媽媽。他站在鮮奶櫃前,看到瓶後好像有個信封,於是便伸手去拿它出來。他把信封打開,發現了一萬元現金和字條,他看過淨行的筆跡,便自嘲感嘆說:
「若這一萬元早些來,我便不用這麼豁出去吧。現在也回不了頭,縱然再多一萬元也沒命享,玩我嚒?替天行善?我待一會就不是去做這樣的事嗎?」
此時,兩名軍裝警察路過便利店門外,細南和蓮姐四目交投,女的為免招惹麻煩,決定扮若無其事,男的則為了避免引起懷疑,把酒瓶連同信封一併丟倒鮮奶架去,扮平常顧客購物。
數分鐘後,細南見警察已經離開,便急忙地走出便利店,此時,蓮姐才鬆一口氣。

*
三十分鐘過後,一名掛着墨鏡鴨舌帽的三線女星在雜誌架上狂怒地翻閱最新週刊,怒火冲冠了,便打電話給友人洩憤。
「天啊!幹嗎封面拍得我這樣的醜?他們怎會知我去了整容?不得了,我這個月都不用外出了。還說我全身都是假的…什麽?當然不是了,起碼我下半身還是真的…對呀,你不信吧?我騙你幹嚒?這些雜誌這樣說,我下半生還有男人嚒?」說罷女星便掛了線。
她徐徐地走到鮮奶架前,想買幾瓶奶來回家浸浴,她發現了白信封,見裏面載着一萬元現金,馬上心花怒放起來,連字條都看也不看,一心以為可以用這些錢去補貼打磨腮骨的手術費,但此時,便利店外湧來大班記者,鎂光燈閃過不停。蓮姐才發覺有「大明星」駕臨。女星恐防這一萬元是記者們設下的陷阱,好等她再登上醜聞頭條:「貪婪女星便利店拾遺不報」,於是便連忙把信封和奶放回原位,急急腳的離開,便利店也經歷了一分鐘的渲鬧。

*
見到日光,蓮姐也是時候下班了。臨走前還特地在店內買了幾瓶奶,好等女兒有一個營養早餐。此時,她也發現了怪信封,一打開,看到了教人行善的字條。步出店外,她讓一日內的惻隱和辛勞隨着一根煙燃燒,咀嚼字條內容,心也酸了起來,想不到一日前,她才罪過的把孫兒打下來,現在天卻安排一個機會給她補過,心情頓時矛盾得很,鈔票多寡對她已不重要,因為它根本抹不去女兒的痛楚,也擦不走回歸前一天的記憶。
踫巧在店外正有政黨人員準備下午大遊行的攤位,歡迎募捐,蓮姐想也不想便把信封連鈔票放進籌款箱內,為香港前途着想好,為自己和女兒積福德也好,她只知自己應該盡快回家,回到需要自己的人的身邊。臨行前,她發了一個短訊給女兒:「不用怕,媽正下班回來,一起吃早餐,好嗎?」

〈完〉

而我想清醒再生存,醉一次便算。剛褒起了水,沖個杯麵,打個底,喝了杯Johnny Walker Black Label,寫blog,頭開始暈了。

擺陣轉了個運,但轉不了命,朋友說我沒錯,不用愁,對呀,但我愁只是因為曾經抱過希望,但原來人是不可以懷著希望生存,要無堅不摧,懷着面皮和勇氣吧。

我夠啦,放過我吧,是不是要迫死我才罷手,我有兩種事我做得出,和另一半結婚和自殺,若不是我媽還在,兩樣事我就早已做了一樣。

我可能是個有壞名氣的人,但自問我也懂得對別人好,過得到自己,問問我的前度吧,相信推薦書也不會差到那裏。

你當我什麼?

估到和肯定係兩回事。

面前的工作,現在的心情,很可怕,我負擔不起再有差錯。

對呀,我在這裏第一次說,我很不開心。

很想消失。

南丫島不再去,風車不再睇,豆花不再吃,不再信任何人。

我真的用心去對人,一個真的還在跳,還再在輸血的心,幹嗎你可以一刀插入去?

我蠢吧,

把這個心放入保險箱吧,廿年後我相信我還有一塊幾毫的利息,比現在蝕光了還好。

我人沒信心,還有什麼好事還未發生,來吧,

Amuse me

Surprise me

Defeat me

ME - Master of Everything,

人永遠以自己為本,

若我說我願意誰在乎過 你知道那答案快提示我

我不好受,

我不好愛。

Friday, November 23, 2007

港島區補選,除非葉劉串串槓,陳太又去恤髮,否則可觀性不高,其餘的候選人你又知多少?
http://www.eac.gov.hk/ch/legco/2007lcbe_hki_intro.htm

一号柳玉成,原名劉泰,工人............ 你選立法會幹麼?區議會否更適合點?

二号李永健,,政綱用手寫,無秘書麼? 手字勁醜,仲寫錯字: 「儘」力,消「閑」,最不知所謂的就是承諾每週エ作35小時,除番開,一日先得5個鐘,勁懶。(http://www.eac.gov.hk/pdf/legco/2007lcbe/LC1_02.pdf)

三号蕭思江,有PhD,亦有筆名叫「惜華生」,仲出咗本小說叫《葬花》,英名叫Bury the Flower。(http://www.eac.gov.hk/pdf/legco/2007lcbe/LC1_03.pdf)

四号葉太,唔講。

五号六号最正常,七号陳太。

八号個阿姐叫何來,保育義エ,政綱?無喎,只係寫咗五隻字:一步一腳印,仲簽埋名加日期,十足蘋果聖誕叫啲名星寫祝福句那簽名一樣。(http://www.eac.gov.hk/pdf/legco/2007lcbe/LC1_08.pdf)



花了250蚊的士錢,由大埔趕去上環,飲恨不能從香港話劇團團長手上拿過獎品,亦於當日見到head住我個人嘅真身(團體照中蹲在我戴眼鏡的那位),no comment,深深感受到台慶當日夏雨輸俾陳豪的感受。
亦做完了去Sydney的那份文章,有成8千多字,要再做一個簡潔的version去for我present當日用。現在我去也去得唔安樂,多得港大一羣仆街關照,我個MPhil的oral defense將會係12月4日舉行,萬一我有甚麽差遲,不能返來,就大能鑊,越來越憎英文系,扮Q哂嘢。

Wednesday, November 14, 2007

凌晨一時多,本來應該捱夜看《頭文字D》,但卻拓賴,鼓起勇氣看了平生第四次《龍鳳鬥》,這第四次其實早就應在九個月前看了,曾幾何時,和先夫說過要找一個下午好好的再看看這齣戲,隨後再會繼續看《我愛巴黎》,說就這樣說了,做就無了期。

VCD就這樣放在Hi-Fi頂九個月,終於在今晚再拿起了它。已經不記得第一次是和誰在戲院看了,前三次也沒有哭,只是心裏戚戚然,今晚卻倒不同了,喊了出來。第一次看,很記得這對白:估到同肯定係兩回事。今晚之後,學會另外一句:分贓唔均。

窮一生,盜一世。前者無疑是我的寫照,後者呢?如果我是一個賊,我一定是一個笨賊,因為我唔識分贓。

今晚看了林憶蓮,她真的唱了《天衣無縫》,從來都覺得這四個字很美,但一件無縫口位的衫又怎穿得上呢?

是場夢 夢裡與你天衣無縫 不
再有誤會重重 
不管你我之間滿佈暗湧
夢 任我愛到需索無窮
不怕那現實難容

謝謝,我聽說愛情回來過。

Tuesday, November 13, 2007

我的天,我的煙

Hi-Fi傳來張敬軒《我的天》的旋律,近來總是每幾天便有股心癮,要得聽聽這首歌才安樂。副歌中,林夕的詞這樣說:「為何戀愛可以當做吸過半支煙,隨時不太高興將那煙蒂放一邊。」
戀愛與吸煙,異曲卻同功。前幾天,一位朋友問我吸煙有甚麼好,彷佛世界上突然間每件事都要是因為它有益才去做,我思想了兩三秒,給了他一個我自己也蠻滿意的答案,我說:「抽煙是一種非常自我陶醉的活動,跟拍拖一樣,箇中樂趣只有當局者才領略得到。」
試問還有什麼事情可以比一天內戀數次愛更令你上癮?隨時開始之餘還可以隨時擱置。
作為一名煙民,筆者的目的並非要煽動讀者的吸煙情緒,相反,我只是想在這個反吸煙運動潮裏為自己說些話,呻吟一下,止止痛吧。
為着市民的健康着想,香港政府決定跟隨大勢,於O七年一月一日起實行禁煙,任何食肆,工作間和公眾場所 (例如沙灘,公園)均不准市民抽煙,違規者均罰款五千港元。政府的出發點是可以理解:叫非煙民去吸二手煙實在是不公平,為保市民健康身體,這政策確實事有必行。
奈何,我們的快樂就這樣被犧牲了。
在我個人來說,生有時,病有時,死也有時。不吸煙的也可能有病有痛,反而吸煙者也不等如短命種。公道地說,我們患癌症或心臟病比率可高於平常人,但看看現在的世界,多麽的煩,多麼的亂,倒不如揑緊現在的快樂,才對得起自己。 最記得還是《大隻佬》中劉德華的角式,在片尾剃光了頭,穿上一襲灰色的和尚袍,兩袖清風,寡慾塵寰,但卻點了一支煙。萬般帶不走,唯有孽隨身,不作孽,獨樂樂。
整個香港在經歷了差不多一年的禁煙運動有什麽改變?不吸煙者可能開心了點,因為他們可以專心的享受無煙飯局,但另一方面,樓仍是這樣的貴,維港仍是越來越窄,空氣依舊的混濁,連天星碼頭也不見了。
上星期應同事邀請,到了一家高級私人會所短聚。早到的我當然是選了露天位置,好讓我可邊喝白酒,邊聊天,邊抽煙。坐低後,看到桌上放了個白色煙灰缸,而牆上則貼了個不准手機的告示,心笑了一笑,在這大富大貴的場所裏,電話不可以響,但煙可以照抽。
這就是香港了。
我的煙齡才不到幾年,還記得第一支煙是在英國的Cardiff University內抽的,吸了兩三口,堵塞的思路彷彿通了,一口氣便完成了我第一篇創意寫作課(Creative Writing Class)的功課。煙放在手,煙在口,想像力就會自然的來,這是個自己和自己的交流,不是跟談戀愛一樣嚒?
今年八月尾的時候,去了台北九份一趟,擠滿遊客的市場區不是我所愛,我愛的反而是山上一家又一家的茶居。沒有星巴克咖啡,換來是陳年烏龍,一碟甜點,一碗開心果,坐在古董椅上,對着濛濛的山霧景,一本小說在旁,肆意地抽着煙。在這樣清閒的環境裏,原來人也可以很忙,茗茶賞景,看書嚐點。點了煙,細味着台灣給自己的空間,想起香港那片無煙的天。
禁煙能禁的可能是煙民在公衆場合抽煙的動作,但絕對禁不了我們的心癮,手癮和口癮,也禁不了煙草的芳香。

Thursday, November 08, 2007

今年翡翠歌星賀台慶必睇位:
1. 阿叻唱《認錯》,國語英文高音無樣掂
2. 細契唱《我要》英文版,甩哂,英文 lur 住唱
3. 鄭融唱《來尋夢》,個 key flat到唔可以再 flat
4. 衛蘭唱《給我一個吻》,what the fuck

遺憾已經見唔到梁詠琪同盧巧音走音,sigh... Miss them so much。

Monday, November 05, 2007

Tuesday, October 30, 2007

在往大埔的巴士途中,發白日夢,拿出了紙筆,寫了:

撞落撞上 又上班又正餐
撞到多少的白眼
等着一個會說童話
的老師來校正我的差參

做事做幹 做對辦撞錯板
做到天昏跟地盲
平和心態 與世不爭
春泥不化我要化

說話的人並不多
聽後心移有幾個
血肉模糊 自憐砍呵
砍呵的人惱什麼

美自精華修不妥
臉上烏雲有幾朵
金肉其外 刮目相看
相看的人瞑目麼

羨慕瞑目的人沒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