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rch 24, 2007

不是又想寫不開心的東西,而是不開心的時候,我通常想寫作。

今日和朋友聊起,畢業後可以做什麼?最好還是去教持續進修學院,但人工不是太高。根本可能比一個'執留灘'的中學教師還低,這些人香港多的是,資源錯放了。我沒有博士學位,好少大學會請。我讀了這麼多書,但竟不值 30K 嗎?那些攪 IT或做 banking的又憑什麽可以賺這麽錢?我頓時很担心自己的前途。這些年來,兜兜轉轉,思路還是不通,尚放不開。我值錢嗎?究竟是怎麽衡量?如果我一畢業去做廣告或 fashion,今日應該會很好麼?

Jason 說七月會跟Esther Cheung去Glasglow出席一個學術會議,主持一個關於City 及Film 的Panel。很羨慕。為何我這兩年內的mentorship是近乎零?由開頭很有熱誠到現在什麽也不在乎。我只好默默在家裡寫東西,把論文趕快完成就是了。

Yuan Yang 出了,很想送一本給Rosina,但她今天不在office。我只想給她知道她的學生不只是一個普通教師這麽簡單。

早幾天去了中環Aesop買handcream,那個女Sales問我做那一行,我說我正在讀書,做freelance editor 和教書。她開玩笑說: '誤人子弟!' 我最討厭D人說這句說話給我聽。後生點就不懂教書麽?真想告訴她D 10A生也是我教出來的。算吧!嘥9氣。

很想吃點甜的東西去冲喜一下, San Francisco Steak House 的 Baked Alaska 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