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11, 2007

試問有誰不是傷痕纍纍的行過去,行過去?唯獨是自己才會覺得本身的傷痕才是傷痕,其實傷痕就是美金,那裏都可以應用。投降了,一邊說誰是不太差,誰便有機會,想法是這樣,但個運就偏偏處處留難。就是你越對接近底線的下功夫,就越無功而還,幹嗎可以這樣的生存?

近來想法多了,有時簡單的跟朋友解釋些東西也自亂起來。我唸我有做些功夫,前幾年放棄好心有好報的念頭,然後覺得好心有惡報,然後又做回壞人一陣子,豁然了一會後,就覺得個命要和你搞對抗,掂親乜就哀乜,二十九歲快來,對自己便越來越着急,零錢零事業零愛情零夢想零車零樓,每日也彷彿在挨的,越挨越見鬼。

家庭對自己的工作不大理解,自己也還未因工作而興奮,我大可雙手插袋什么也不做,為何要挖苦也找兩個conference去呢?去了,得的只有自己知,但阿媽還會問你:又去?

由零到十,我的開心指數應該徘徊在1.5至2之間,每天最快樂的就是抽煙時,睡覺時和看動物橫町。

做朋友的,我已經做了該做的,說了該說的,私事也不應再管,但下次要是我哭時,幫我擦眼淚的我可肯定不是你。這叫義氣,我有,你有冇?做我的朋友,必須義字當頭,耐何很多都把義字和錢字混起來。

突然之間,我問自己很多為什麽,指的不是why,而是for what。人工用來給家用,還債,一個月也儲不到大錢之餘還啱啱夠洗,對人好又唔知為乜,抽頭走吧,又要勞神地去寫兩份papers。原來一個人缺少了家人的鼓勵和另一半(的認同)是可以差天共地。 和A分手後,我想我開心的日子加起來也不到一年,那年是一個分水嶺。

這刻我想什么?我想去旅行,但要錢,which 我無。咁點算呀?除了每朝如常起身刷牙洗面外,我也不知可以做什么。

能做的我全都做了,能給的我也全都給了,除了讓你知道,我心如刀割。

割我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我的懶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