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27, 2008

差不多六月尾的時候,工作便完成得七七八八,很想出去走走,原因不是充充電這麽簡單,而是對自己的態度作出微調。熟我的人知道我的新工帶給我的不悅遠多於高興,這新工好處不是沒有,但不滿意的,不配合的卻很多很多,wavelength不一樣是很辛苦的。我一直很羨慕返其他工的朋友可以滿office也是自己人,我尤其在這裏,永遠自己一個,會說話的有兩三個,講的都是公事,莫說什麼放工娛樂,他們大多四五十,對他們來說,我是另外一個星球來的,我們的共通語言只是一個hi。譬如,明天又要和一班老師吃lunch,最怕這些social gathering,一邊說是social一下,等他們了解一下自己,但又不能想什麼,說什麼,說句話也都要十分小心,又唔啱wavelength,可以怎算。


Wavelength不同之餘,最慘就是自己開始發覺自己的sensitivity越來越低。要學術要intellectual就必須要一班人在你身邊,可惜這裏沒有。


所以我想走走,我想走出現在一個對自己思維有害無利的空間,等自己透透氣,我不介意可能要瞓街還是什麼什麼 (況且我覺得在街上瞓醒的一剎那遠比這裏更具思考和感覺空間),我要見到些給我感覺的東西,我很想感受一下一個不熟悉的環境。


這一年來,和垃圾人胡鬧過,看不開的人依然看不開,再看不開就等如煩,身邊的人和事好像沒有太大轉變,所以最想改變的,應該是自己。


你要明我,根本不是太難,難的是buy和不buy之間,我也最怕是你永遠覺得我是你心目中那類人,當我要變時卻加以否定,人與人之間最單薄的不過如此。


我只不過想做番我自己。

一週的娛樂和工作也隨着這週末結束,從來未去那些大型的澳門賭場,今次也見識了不少。一生人第一次夠膽坐在賭枱上,但依然唔識玩百家樂,MGM風水太勁,全軍覆沒,而最愛還是骰寶,幾百蚊便可以磨爛蓆。
唯一就是一日來回搭兩次船好攰,返到香港全世界謝哂,但和 travel buddies 一起,就永遠覺得娛樂豐盛,只希望咸豐年後,我們仍然盡興,仍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