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ly 31, 2007

Thursday, July 26, 2007

人大了,連去旅行的之前一晚也睡不着,可惡的是凌晨四點多,有三個不明來歷的電話,接過後是電話錄音,是傳教,什麼天主,什麼祈禱,什麼福音,我祈你老味,假若我真的熟睡又怎樣呢?正一上了腦,痴鳩線,跟那班明光社的仆街一能樣,那星,好,在這裡鬧爆你,安心去旅行,唯有在飛機上睡吧。

Wednesday, July 25, 2007

未出發,先興奮,但真的仲未出發,唯有繼續自己興奮。布吉四天節目包括:泳池+香檳,晚上房間露台煲煙,暢談加飲酒,小島瀏覽及浮潛,泰式美女廚房六人賽,Spa 馬拉松,海鮮大餐,等等等等......

首歌好咸濕,第一句:「情人當然愛情人,長和深不要去問....」<逼得太緊>

Monday, July 23, 2007

當我翻不完一本書時,總有股內疚感,Orhan Pamuk的 The New Life 和 Fernado Pessoa 的 The Book of Disquiet 無疑是好書,文字跟文字很新鮮,但太無方向了,對於我因為納悶而看書,我只會變得更悶。

星期四出發了,給我一點寧靜和 relaxing time。

Thursday, July 19, 2007

我相信世界上是無人鍾意見工的,我每次做完一件事,心裏總是有了底,知道好不好,能不能。今日去完西貢,個 interview 都唔知做乜。個鬼佬批評學生英文水平差,問我有乜方法解決和 motivate 佢哋,痴線,又問這個問題,問者根本無答案,鳩問鳩答。今次好了,他問了些關于我讀書的東西,但最後問人工時,又話自己唔知,要問 HR,,我唔信成日 interview 無人問囉,俾個 range 我都好啦。頂,真討厭見工,那種 'not being wanted'的感覺實不好。比分手還難頂,分手有乜唔妥可以鬧爆佢,見工呢?唔對板就只可以山長水遠搭車走。星期五那兩份更不 academic and scholar的 jobs,不堪設想。

Sunday, July 15, 2007

Walter Benjamin 說得對,聲音是會 disrupt 一個人的,這世界也應該開始寧靜些,too much noise,just too much。掩了雙耳,但打開了心,仍是來一個走一個。絕該,絕該。
請原諒我什麼都不再做,我真的無力啦,神位從今日開始唔會再有人存在,十八羅漢,統統給我滾,我會越來越自我,做番張栢芝,新聞女皇,兼繼續黑面。Yep, this is me. Take it or leave it.

Friday, July 13, 2007



從<女人本色>看黃真真的本事

有贈券,一看無妨。自己人都不幫自己人,香港出了兩個唔掂的姓黃導演,一是黃精蒲 (<江湖>,<阿嫂>),二是黃真真。

戲一看完,不禁問一句:真妹,你真的那麼憎男人嗎?<女人本色>以女主角成在信(梁詠琪飾演)的回歸後十年做骨幹,做女強人,還可以,但對不起,什麼演技大突破則無你份。戲內全部男角不知做了什麽,全部不得好死。

丈夫林子祥:一開場便被人炒魷,老婆則莫名其妙的升職,之後,林更不善理材,變成負資產,要老婆暗地裡幫他還債,知道後便在床上霸王硬上弓,跟住便慘遭橫禍,成為車下亡魂。


許紹雄:厄錢怪,喪吞梁詠琪五百萬,梁一句:你這種人,死不足惜,便燒炭自殺。

有線二打六:又係厄錢。

鄭嘉穎:做醫生,染沙士死。

兒子:無啦啦染沙士死。

流氓:被炒,暴力埋伏梁詠琪,最後跳樓亡。

一套兩小時還不到的電影,死了四個男人,有必要嗎?男人玩女人,要面,要砌你就唔准你郁,奸詐,不講理由,自私,要自尊,這些都是<女人本色>要講的東西。你以為它還講女人的女人戲?錯了!它是貶低男人的一齣掛羊頭,賣狗肉的女人戲,想不到2007年還有人這樣 stereotype gender嗎?有很多女人戲,不抵毀男人也很好看:The Hours, Lovely and Amazing,甚至我近期最愛的 The Dead Girl也是很好的參考作品。導演戾氣太重,要男人死,你便要死,什麼女人那話兒啦,眼低手更低,phallic woman已是70年代 surrealist art 常玩的東西,不要再在這裡班門弄斧了,好嗎?

死人太多,好似睇緊韓片,亦令情節十分無稽,真的有人十年內死鄰居,死老友,死仔,死老公麽?太不現實了,跟十年回歸背境背道而馳。女人很叻麼?是,我從沒懷疑過,但戲裏的女人更是,到最後突然之間多了舊錢去開公司,最後還上了市,梁詠琪角色最叻的一句對白就是:我覺得索羅斯會狙擊港股,我哋要小心。從戲情看,完全不明白女人有什麼本色。英文名叫 Wonder Woman,套戲只會叫我wonder究竟黃大導憑什麼開戲,她正正就是那個 wonder woman- a woman who makes people wonder!女人在她的電影裏也一點也不 wonderful,因為她們的成功完全是靠 miracle。

第一次走出戲院有這感覺:As a male viewer, I am offended。

唯一可取就是阿薜,好好笑,最愛她的妙咀妙舌樣。

李安<色戒> trailer: http://www.amazon.com/gp/product/B00005JPTC

另外也很想看Atonement,改編Ian McEwan同名小說: http://www.worstpreviews.com/trailer.php?id=586&item=0

Wednesday, July 11, 2007

三千年前,
我得七歲,
在懸崖上看見比下雨更好看的情境-
開花。

每朵花瓣有著不同顏色,
不同的質感,
我嗅嗅花蕊的氛芳,
用舌尖嚐嚐花蜜的滋潤,
無味。

自此之後,
我長命百歲,
我不是千歲,
三千年過後,
我只是得九歲,
而那朵花也沒有再開,
人家說在時間的盡頭看見它,
可惜現在我不滅,
我就是時間,
看不見自己的盡頭,
哪有盡頭?
<三千年前 featuring 李香琴 x 關淑怡>

趁熄滅前 還可一見
蠟成了灰 沾污了顏臉
眾生萬年 淚海悲天
浪漫擱淺 舊歡不變

Tuesday, July 10, 2007

今早見了第二份工,地點在大埔,起初覺得不太適合,心知他們要的是 teacher trainers,但不是 teachers。坦白說,教教書是不可能的是,做的只是啓發老師對知識的要求和熱誠,要他們以自己的能耐去influence學生,教語言尤其是這樣。前幾天去到該 department 的網頁查看一下,發現它也有些課程是關於文學和電影研究,以為也可以踫踫運氣中一中。

睡了不是太多(兩個小時吧),便起身洗澡,穿得靚靚的去見エ。該處環境很好,很清幽,宿舍也很開陽,十分寧靜,要我在那裏住也可以。到了人事部,那些女staff見有個後生的,便多談了幾句。還讚我成績好吧,那有呢?來見工的還有些鬼婆和阿叔,G2000恤衫,加女人街十蚊領帶,西褲加背囊,看來都四十多五十吧。唉,幹嗎我要和這些人爭飯食?

面試比我想像中短,問的幾乎全部都是關於中學教書時的東西,反而對我這兩年來的 MPhil 問都唔問下。心知我沒有引經據典的教學理念,所以我還不是他們的 ideal choice。走時,在口又見到那個阿叔,人事部的人見他便說:「咦,又見到你。」阿叔打圓場說:「我喜歡湊熱鬧嘛。」我心一沉:「我才担心我真的像你,pathetic。」

見エ後和朋友R在銅鑼灣吃過午餐,便到石澳灑太陽去。其實是很舒服,可惜沙灘人流較多,朋友R之前和我另一個朋友D一齊了一段時間,說到他們去過深圳住樹屋(原來深圳有樹屋的嗎?多浪漫),回想我和前度C什麼地方也沒有特別去過,海洋公園的熱氣球沒有坐上,那個3D戲院沒有去過,drive-in的outdoor影院也沒有造訪,失禮。坐在太陽傘下,抽著煙,吃著雪條,突然很想去食自助餐。平時最憎就是去飲宴和食自助餐,但今日突然很想很想。朋友C和其男友S明天就飛日本啦,他們去了多次旅行我都未去到一次,就連不被看好的朋友A和其脾氣男友N都去了次東京和澳門,我呢?

分一點福氣給我,不准留低我一個。

Saturday, July 07, 2007


The Philosophy of Smoking by an Amateur Smoker

I started smoking to catch the sublime of
the moment. There’re no reasons, so don’t
ask me why. Reasons only entertained tactics
in lawsuits, not habits. This is what happened
then: the moments propelled themselves and I
moved forward with them unwillingly. Since
the first inhaling, the concept of moments
changed. Time didn’t freeze, I did. I suddenly
refused to proceed but welcomed a pause
in life. The sense of motionlessness turned into
self-deceit. My mind rumbled, but I detected an
order within the chaos. Non-smokers got
along with their time harmoniously; I had a
problem with mine. I wanted a break and I
wanted nothing. Nothing to lose. Smoking is
always a part-time job, not a full-time career.
When the moments are too heavy to contain
themselves in the smoky air, I would undo the habit.

(c) copyrights owned by the author

Friday, July 06, 2007




人大了,記性差了少少。以上兩齣電影的名字很難記。「玩命,飛車,殺人狂」和「索女,喪屍,機關槍」,記十次都記唔掂。一直睇個索女poster以為它是Tarantino的Death Proof,點知一個屈尾十,原來唔係,套戲仲要落埋添。要 cult 也要記性,如果片名叫「一花,兩字,三門清」,我實記得。
香港應有cult片 midnight movies,專播中外cult片爛片的戲院。

Wednesday, July 04, 2007



近日喜愛了玩NDS的俄羅斯方塊。這不是什么新遊戲,歷史也老掉牙來,但總是長青,玩不厭。

玩法就是將一塊二塊的磚頭砌成一行行,另外更有default了的programme,是一開始便是到處都是窿,要設法填補。

問題來了,我們的社會文化形成的自我形象 (self-image) 就是要完全無窿,無缺口。有缺陷,就是不好,不對版,要填補。我沒有 ipod 嗎?買便有。沒有男友?化便有。沒有車,要努力揾錢,供到死都要衝大頭鬼。最好樣樣都和人一樣,和人看齊,這樣沒有欠缺,我便完美了。消費模式是這樣,談戀愛都是。一開始A方就希望B方為自己填窿窿,誰知B方給的總是 (正如黃霑所說) 方形「能」,乜閪都唔啱。談愛情和拍拖好煩,因為個個都被那個 perfect union and compatability 的 ideology 冲昏了頭腦,走進了怪圈。我們看到因性格不合的分開,便以為要完美配合 (perfect match) 才長久過來。缺憾不是彌補,而是盛載。

Woody Allen在 Husbands and Wives 中這樣寫過: 'Spencer was searching for a woman interested in golf, inorganic chemistry, outdoor sex and the music of Bach. In short he was looking for himself, only female' (quoted from Armstrong, 33)。要求對方填窿,這只會令對配合性的要求越來越高,倒頭來,幫你填了兩三次窿的也不勝負荷,填不了,於是便被判「我們不夾」的罪名。

John Armstrong 的 Conditions of Love 說:What I shall argue is that finding a good enough partner is no guarantee at all that love will flourish... The problem is not in finding the person but in finding the resources and capacities in onself to care for another person - to love them. Searching for the right 'object' diverts attention from finding the right attitude (35).

說來易,做便難,填窿就是 satisfying the lack,這在我們生活中時常出現:不能有太多空閒時間,不能在對任何東西無意見,户口裏不能無錢,不能無目標。性也是:vaginal sex,oral sex,anal sex,種種的 sexual modes 也是為填窿而行。

我不做Gym,任由心口的凹位張揚的說:這不是lack,也不用填補,缺憾也有它的美態,它的 pulchritude。

Sunday, July 01, 2007

其中一樣最怕的就是自己一個人食飯。今日自己一個食了兩餐,打波前去了銅鑼灣利苑食雲吞河,搭枱的是一對情侶。打完波後回到銅鑼灣,在合發食了個晚餐。原來揾隻飯腳都咁難。

拾年,回歸快樂。

不開心就不開心 也別勉強的慰問
但求隨著我的心 灑脫地尊重我的傷感
別要不開心便找開心 去避過我的良心
消化憂鬱後 才令我拾回自信心

不開心便找醫生 吃藥吃到不會恨
但求藍調更興奮 迫我大笑情況更傷感
不開心未必不堪 快樂也要找原因
一瞬間低落 然後我自然又再生
最後塵埃跌定我便會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