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20, 2008

經過連日的失眠(人稱時間顛倒),有了點微燒加大感冒。傷風做mask好煩,邊敷邊流鼻水,抹完又敷,敷完又流。昨日去了book launch,踫上了楊先生,即時反應是最好唔好同我講嘢,加上自己又作病,無乜耐性應酬和面對,自己也對了一些人說了full stop,很好。

臉上是Peter Thomas Roth的Cucumber Masque,聽着是哥哥的Salute album,手上是Miranda July的短篇故事。

下個weekend想再走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