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Fernado Pessoa, The Book of Disquiet, Entry 363
Tuesday, November 27, 2007
From Fernado Pessoa, The Book of Disquiet, Entry 363
Trailer: http://www.apple.com/trailers/wb/psiloveyou/trailer1/
我走啦,今趟出發前很不安樂,心裏想法多了,又要溫書準備4号個Oral Exam,最憎個Chair,正八婆。
Monday, November 26, 2007
六月三十日晚上,蓮姐如常在便利店當夜班。她穿上制服,把名牌掛在襟前,從雪櫃的玻璃門上看見自己的倒影,整齊吧,但輪廓還有點模糊,要加點幻想才能勾劃出來。要確實勾劃的,不僅是自己的面貌,還有孫兒的骨架,體重和面孔。它沒有名字,也未有性別。怪就怪它來得不合時,未誕生便投胎去,未夭折便給打下來吧。況且自己女兒才剛十四歲,又怎可以承擔人母的責任?
「蓮姐,多添雪櫃裏的飲品吧。明天七一遊行,定必多人來買東西喝。」店經理吩咐說。
蓮姐走到雪房去,細心地打量飲品數量後,便逐一添加,十分稱職。當店員就這麽稱職,那當母親呢?蓮姐機械式的把蒸餾水,可樂和檸檬茶放到貨架上,但心卻想着自己女兒獨自在診所房裏的情境。女兒雙腳曲着,微微擘開,那裏來的東西就從那裏走。雪房凍,但相信也凍不過那些協助把自己孫兒打下來的器具,冰般的金屬面在無知的皮膚上擦過,雖不留痕跡,但割在心上的痛,卻留了過路的記號。飲品罐在貨架上撞着,發出的聲音令蓮姐加倍胡思亂想,不能不把工作停下來。
她一抬頭,從雪櫃架與架間的空隙,看到一名身穿橙色袈裟的和尚呆站在店內的鮮奶櫃前。
「幹嗎兩點多還有和尚在灣仔出沒呀!」蓮姐心想。
她從遠處端詳了和尚一會,見到他好像在布袋裏拿了些什麽放在鮮奶瓶後面。
「會是偷奶賊嗎?」
當她正想去查過究竟時,她收到女兒發出的短訊:「媽,我睡不着,發了個惡夢。很怕!」
她再抬頭望出去時,那個和尚已經不見了。
*
淨行走過灣仔的紅燈區,看見了生命的禁面,多年的修為卻敗於一副驅體上,自知不能歸依我佛,便把自己的一萬元積蓄,連同字條放在白信封內,字條是這樣說的:
「替天行善,『所言善法者,如來說即非善法,是名善法』。」 〈金綱經 第二十三篇〉
淨行把信封藏在便利店的鮮奶後面,信封的白和鮮奶的白彼此掩護着,他希望拾到它的有緣人,可以用那一萬元去做善事,以抵消自己的罪過。數年前,一個廿三條幾乎翻倒了半個香港,淨行希望十年回歸的一天,也可以用同一個號碼來洗滌一下這個地方。
*
凌晨四時許,蓮姐已開始忙於整理報紙,大慨也忘記了那個和尚的事,更不大察覺便利店內來了一個手臂有紋身的年青人。
他叫細南,再過半個小時,他便要去伏擊一個開罪自己「堂口」的辦事人。他在便利店內忐忑的踱步,一心的焦急也令他不知該買什麽喝好。與其浪費時間,細南乾脆地拿下一瓶伏特加,讓自己壯一壯膽子。
他心想:「入了堂口以來也未做過些轟烈的事業,這次要幹回好的,給大佬一個交代。」
細南拿着酒走到收銀機前,然後說:「收錢呀!」
蓮姐趕忙的放下報紙,走到櫃位去。當細南掏出錢包時,不慎露出了作埋伏用的十吋長刀,蓮姐嚇得目定口呆。
「別多事,收過錢便是了。」
「是,是。」蓮姐低頭把錢弄妥便回到叠報紙的崗位去。
細南把瓶口打開,一口便乾了半瓶伏特加。他自知今次活生生回來邀功的機會實在很微,就算死不過去也可能傷重得要趟在醫院數個月。他只希望堂口給他的一萬元安居費可以幫補一下媽媽。他站在鮮奶櫃前,看到瓶後好像有個信封,於是便伸手去拿它出來。他把信封打開,發現了一萬元現金和字條,他看過淨行的筆跡,便自嘲感嘆說:
「若這一萬元早些來,我便不用這麼豁出去吧。現在也回不了頭,縱然再多一萬元也沒命享,玩我嚒?替天行善?我待一會就不是去做這樣的事嗎?」
此時,兩名軍裝警察路過便利店門外,細南和蓮姐四目交投,女的為免招惹麻煩,決定扮若無其事,男的則為了避免引起懷疑,把酒瓶連同信封一併丟倒鮮奶架去,扮平常顧客購物。
數分鐘後,細南見警察已經離開,便急忙地走出便利店,此時,蓮姐才鬆一口氣。
*
三十分鐘過後,一名掛着墨鏡鴨舌帽的三線女星在雜誌架上狂怒地翻閱最新週刊,怒火冲冠了,便打電話給友人洩憤。
「天啊!幹嗎封面拍得我這樣的醜?他們怎會知我去了整容?不得了,我這個月都不用外出了。還說我全身都是假的…什麽?當然不是了,起碼我下半身還是真的…對呀,你不信吧?我騙你幹嚒?這些雜誌這樣說,我下半生還有男人嚒?」說罷女星便掛了線。
她徐徐地走到鮮奶架前,想買幾瓶奶來回家浸浴,她發現了白信封,見裏面載着一萬元現金,馬上心花怒放起來,連字條都看也不看,一心以為可以用這些錢去補貼打磨腮骨的手術費,但此時,便利店外湧來大班記者,鎂光燈閃過不停。蓮姐才發覺有「大明星」駕臨。女星恐防這一萬元是記者們設下的陷阱,好等她再登上醜聞頭條:「貪婪女星便利店拾遺不報」,於是便連忙把信封和奶放回原位,急急腳的離開,便利店也經歷了一分鐘的渲鬧。
*
見到日光,蓮姐也是時候下班了。臨走前還特地在店內買了幾瓶奶,好等女兒有一個營養早餐。此時,她也發現了怪信封,一打開,看到了教人行善的字條。步出店外,她讓一日內的惻隱和辛勞隨着一根煙燃燒,咀嚼字條內容,心也酸了起來,想不到一日前,她才罪過的把孫兒打下來,現在天卻安排一個機會給她補過,心情頓時矛盾得很,鈔票多寡對她已不重要,因為它根本抹不去女兒的痛楚,也擦不走回歸前一天的記憶。
踫巧在店外正有政黨人員準備下午大遊行的攤位,歡迎募捐,蓮姐想也不想便把信封連鈔票放進籌款箱內,為香港前途着想好,為自己和女兒積福德也好,她只知自己應該盡快回家,回到需要自己的人的身邊。臨行前,她發了一個短訊給女兒:「不用怕,媽正下班回來,一起吃早餐,好嗎?」
〈完〉
擺陣轉了個運,但轉不了命,朋友說我沒錯,不用愁,對呀,但我愁只是因為曾經抱過希望,但原來人是不可以懷著希望生存,要無堅不摧,懷着面皮和勇氣吧。
我夠啦,放過我吧,是不是要迫死我才罷手,我有兩種事我做得出,和另一半結婚和自殺,若不是我媽還在,兩樣事我就早已做了一樣。
我可能是個有壞名氣的人,但自問我也懂得對別人好,過得到自己,問問我的前度吧,相信推薦書也不會差到那裏。
你當我什麼?
估到和肯定係兩回事。
面前的工作,現在的心情,很可怕,我負擔不起再有差錯。
對呀,我在這裏第一次說,我很不開心。
很想消失。
南丫島不再去,風車不再睇,豆花不再吃,不再信任何人。
我真的用心去對人,一個真的還在跳,還再在輸血的心,幹嗎你可以一刀插入去?
我蠢吧,
把這個心放入保險箱吧,廿年後我相信我還有一塊幾毫的利息,比現在蝕光了還好。
我人沒信心,還有什麼好事還未發生,來吧,
Amuse me
Surprise me
Defeat me
ME - Master of Everything,
人永遠以自己為本,
若我說我願意誰在乎過 你知道那答案快提示我
我不好受,
我不好愛。
Friday, November 23, 2007
http://www.eac.gov.hk/ch/legco/2007lcbe_hki_intro.htm
一号柳玉成,原名劉泰,工人............ 你選立法會幹麼?區議會否更適合點?
二号李永健,,政綱用手寫,無秘書麼? 手字勁醜,仲寫錯字: 「儘」力,消「閑」,最不知所謂的就是承諾每週エ作35小時,除番開,一日先得5個鐘,勁懶。(http://www.eac.gov.hk/pdf/legco/2007lcbe/LC1_02.pdf)
三号蕭思江,有PhD,亦有筆名叫「惜華生」,仲出咗本小說叫《葬花》,英名叫Bury the Flower。(http://www.eac.gov.hk/pdf/legco/2007lcbe/LC1_03.pdf)
四号葉太,唔講。
五号六号最正常,七号陳太。
八号個阿姐叫何來,保育義エ,政綱?無喎,只係寫咗五隻字:一步一腳印,仲簽埋名加日期,十足蘋果聖誕叫啲名星寫祝福句那簽名一樣。(http://www.eac.gov.hk/pdf/legco/2007lcbe/LC1_08.pdf)
Wednesday, November 14, 2007
VCD就這樣放在Hi-Fi頂九個月,終於在今晚再拿起了它。已經不記得第一次是和誰在戲院看了,前三次也沒有哭,只是心裏戚戚然,今晚卻倒不同了,喊了出來。第一次看,很記得這對白:估到同肯定係兩回事。今晚之後,學會另外一句:分贓唔均。
窮一生,盜一世。前者無疑是我的寫照,後者呢?如果我是一個賊,我一定是一個笨賊,因為我唔識分贓。
今晚看了林憶蓮,她真的唱了《天衣無縫》,從來都覺得這四個字很美,但一件無縫口位的衫又怎穿得上呢?
是場夢 夢裡與你天衣無縫 不
再有誤會重重
不管你我之間滿佈暗湧
夢 任我愛到需索無窮
不怕那現實難容
謝謝,我聽說愛情回來過。
Tuesday, November 13, 2007
我的天,我的煙
Hi-Fi傳來張敬軒《我的天》的旋律,近來總是每幾天便有股心癮,要得聽聽這首歌才安樂。副歌中,林夕的詞這樣說:「為何戀愛可以當做吸過半支煙,隨時不太高興將那煙蒂放一邊。」
戀愛與吸煙,異曲卻同功。前幾天,一位朋友問我吸煙有甚麼好,彷佛世界上突然間每件事都要是因為它有益才去做,我思想了兩三秒,給了他一個我自己也蠻滿意的答案,我說:「抽煙是一種非常自我陶醉的活動,跟拍拖一樣,箇中樂趣只有當局者才領略得到。」
試問還有什麼事情可以比一天內戀數次愛更令你上癮?隨時開始之餘還可以隨時擱置。
作為一名煙民,筆者的目的並非要煽動讀者的吸煙情緒,相反,我只是想在這個反吸煙運動潮裏為自己說些話,呻吟一下,止止痛吧。
為着市民的健康着想,香港政府決定跟隨大勢,於O七年一月一日起實行禁煙,任何食肆,工作間和公眾場所 (例如沙灘,公園)均不准市民抽煙,違規者均罰款五千港元。政府的出發點是可以理解:叫非煙民去吸二手煙實在是不公平,為保市民健康身體,這政策確實事有必行。
奈何,我們的快樂就這樣被犧牲了。
在我個人來說,生有時,病有時,死也有時。不吸煙的也可能有病有痛,反而吸煙者也不等如短命種。公道地說,我們患癌症或心臟病比率可高於平常人,但看看現在的世界,多麽的煩,多麼的亂,倒不如揑緊現在的快樂,才對得起自己。 最記得還是《大隻佬》中劉德華的角式,在片尾剃光了頭,穿上一襲灰色的和尚袍,兩袖清風,寡慾塵寰,但卻點了一支煙。萬般帶不走,唯有孽隨身,不作孽,獨樂樂。
整個香港在經歷了差不多一年的禁煙運動有什麽改變?不吸煙者可能開心了點,因為他們可以專心的享受無煙飯局,但另一方面,樓仍是這樣的貴,維港仍是越來越窄,空氣依舊的混濁,連天星碼頭也不見了。
上星期應同事邀請,到了一家高級私人會所短聚。早到的我當然是選了露天位置,好讓我可邊喝白酒,邊聊天,邊抽煙。坐低後,看到桌上放了個白色煙灰缸,而牆上則貼了個不准手機的告示,心笑了一笑,在這大富大貴的場所裏,電話不可以響,但煙可以照抽。
這就是香港了。
我的煙齡才不到幾年,還記得第一支煙是在英國的Cardiff University內抽的,吸了兩三口,堵塞的思路彷彿通了,一口氣便完成了我第一篇創意寫作課(Creative Writing Class)的功課。煙放在手,煙在口,想像力就會自然的來,這是個自己和自己的交流,不是跟談戀愛一樣嚒?
今年八月尾的時候,去了台北九份一趟,擠滿遊客的市場區不是我所愛,我愛的反而是山上一家又一家的茶居。沒有星巴克咖啡,換來是陳年烏龍,一碟甜點,一碗開心果,坐在古董椅上,對着濛濛的山霧景,一本小說在旁,肆意地抽着煙。在這樣清閒的環境裏,原來人也可以很忙,茗茶賞景,看書嚐點。點了煙,細味着台灣給自己的空間,想起香港那片無煙的天。
禁煙能禁的可能是煙民在公衆場合抽煙的動作,但絕對禁不了我們的心癮,手癮和口癮,也禁不了煙草的芳香。
Friday, November 09, 2007
Thursday, November 08, 2007
Monday, November 05,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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