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12, 2007

<唇薄萬>

新詩和煙絲,
配得那樣痴。
唇薄卻命硬,
吸口純薄萬。
自以為得天獨厚,
終有一日要回收。
每當點起一支煙,
便想是誰,
同時怪我腦袋,
天花拼亂墜。
原諒我的思緒,
踫一踫我咀,
多親一點豈可有罪。
詩人為情人,
避世並獻身,
習慣時刻無病呻吟。
很想彼此也是水晶球,
看到底蘊多剔透。
吸一口,想得出,
講不了,寫下來,
寫下了,看不見。
只見煙灰缸內灰黑點點,
衣袖沾上血汗和煙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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